"程总，刚收到的消息。"墓园外等候助理快步走过来，压低声音，
"沈氏科技今天在会展中心举办AI发布会，宣传资料里用了我们'深空'项目的核心技术。
"念安的手指微微收紧，伞柄发出轻微的"咔"声。我接过平板，
上面是沈与薇——曾经的假千金沈雨薇——在台上侃侃而谈的画面。她穿着白色套装，
头发挽得一丝不苟，
微笑："我们的'智芯'系统采用了最先进的神经网络算法......""神经网络算法？
"念安突然笑出声，"她连梯度下降都解释不清吧？"我划到下一页，
是沈氏科技的融资计划书，"他们打算用我们的技术作为幌子融资。
"念安把伞往我这边倾斜了一点："查清楚了吗？""嗯。"我调出另一份文件，
"你走后两年，沈雨薇回国。她将自己包装成海归精英，说服你父母投资她创业，
却因经营不善导致资金链断裂”"他们手里只剩一个空壳子。"程予白敲了敲键盘，
"于是盯上了顾家。"顾家需要洗白，沈家需要活命。两家一拍即合，联姻公告一出，
媒体通稿铺天盖地，全是"金童玉女"的吹捧。
程予白调出婚礼当天的照片——顾野全程面无表情，而沈雨薇笑容僵硬，
像戴着一张精致的面具。婚后的日子，堪称一场闹剧。顾野继续混迹夜场，
枪火赌命；沈雨薇则流连于秀场和绯闻之间。
沈雨薇把沈家最后那点资产都投进了顾家的洗钱项目。去年顾野在帮派火并中伤了脊椎，
现在全靠轮椅行动。"屏幕上弹出几张监控截图：沈雨薇在夜店搂着不同男人的照片，
顾野在轮椅上砸酒杯的画面。念安静静看了一会儿，突然说："感情的账可以不算，
钱的问题得算清楚。"她抬头看我，眼睛里闪着某种我许久未见的光："去看看吧？
顺便把李总他们也叫上——反正约了下午谈合作。"会展中心的灯光亮得刺眼。
我们站在二楼的控制室，透过玻璃俯瞰整个会场。沈雨薇正在台上**演讲，
身后大屏幕播放着精心**的宣传片。沈父沈母坐在第一排，脸上挂着僵硬的微笑，
像两尊被掏空的蜡像。
"......经过五年潜心研发......"沈雨薇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全场，
"我们终于突破了技术瓶颈......"念安嗤笑一声："五年？
我们开源代码才发布两年。"台下突然骚动起来。几位穿着考究的中年人从侧门入场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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