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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我用死亡,给全家判了无主角为刘太监,回京,宫里免费阅读

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7-16 18:39:00    

在我死后,那对口口声声说爱我的亲生父母,那个发誓要护我一生的兄长,全都崩溃了。

他们在我的棺椁前长跪不起,哭着说他们错了,求我回来。可他们不知道,我死了,

也解脱了。他们更不知道,这场由他们亲手造成的地獄,从我十四岁那年踏入相府的门开始,

到我死去的这一刻,已经整整持续了四年。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,

我那楚楚可怜的表妹林薇薇,正穿着大红嫁衣,

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一切——荣耀、夫君、以及我父母兄长的爱。真可笑,

他们以为我的死是终结,却不知,这只是他们无尽悔恨和痛苦的开端。而我,

也将在一个他们无法想象的世界里,获得新生。1我叫阿沅,林沅。十四岁之前,

我不叫这个名字。我跟着养父养母姓周,叫周丫。我们家很穷,

住在扬州城外的一个小村子里,三间茅草屋,遇上连绵的雨天,

屋里便会摆满大大小小的盆罐接水。但养父养母对我视若珍宝,他们会把家里仅有的那点米,

熬成稠稠的粥给我,自己却喝那能照出人影的米汤。养父是个手艺精湛的木匠,农闲时,

他会用刨得光滑的木料给我雕各种好玩的小玩意儿——小马、小鸟、还有能咯咯叫的木青蛙,

它们是我童年里最珍贵的玩具。养母有一双巧手,她会用最便宜的粗棉布给我缝制衣裳,

然后在领口和袖口,绣上歪歪扭扭却充满爱意的小花。我记得她总是一边缝补,

一边哼着江南的小调,那旋律,是我记忆里最温暖的摇篮曲。那是我生命中最贫瘠,

却也最富足的十二年。可天灾人祸,从不由人。十四岁那年,

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席卷了村子,养父为了给我采退烧的草药,不慎染病,没几天就去了。

半年后,本就体弱的养母,因思念和劳累过度,也撒手人寰。

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我面前咽下最后一口气,瘦骨嶙峋的手紧紧抓着我,

口中喃喃着让我好好活下去,却终究无力回天。家里穷得叮当响,

我甚至凑不出一副薄棺的钱。我跪在他们冰冷的身体旁,哭干了眼泪。最终,我擦干眼泪,

做了一个决定——卖掉自己。我将自己卖给了路过此地、回京述职的王员外,

得了二十两银子。我用这笔钱,为养父养母置办了体面的棺木,

将他们合葬在能看见日出的山坡上。我给他们磕了三个响头,告诉他们,女儿不孝,

无法承欢膝下,唯有来生再报养育之恩。王员外是个面善心慈的商人,他本是来扬州办差,

见我可怜,又觉得我眉眼间有几分熟悉,便动了恻隐之心。在回京的路上,

他偶然听说了当朝宰相林家十多年前在扬州城隍庙丢失嫡女的旧事,

又听闻林相正是扬州人士。他看着我,越看越觉得像,

尤其是我手腕内侧那块小小的、形似弯月的红色胎记,更是让他心中一动。于是,

他抱着试一-试的心态,将我带到了京城那座宏伟得如同宫殿般的相府门前。

当我被领进那朱漆大门,穿过雕梁画栋的重重回廊,看到那位雍容华贵的相府夫人时,

我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。她,就是我的亲生母亲。当她颤抖着手撩开我的衣袖,

看到那块熟悉的胎记时,她失声痛哭,将我紧紧搂在怀里,口中反复呢喃:“我的珠儿,

我的明珠,你终于回来了!”原来,我的闺名,叫林明珠。父亲,当朝宰相林远道,

一个素来不怒自威的男人,此刻也红了眼眶。他拍着我的肩膀,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,

连声说:“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。”而我的亲大哥林子轩,京城有名的翩翩公子,他看着我,

眼神复杂,有欣喜,有关切,也有一丝我当时看不懂的愧疚。我以为,我终于找到了家,

多年的苦难走到了尽头。可我没想到,相认,才是地狱的开始。在母亲的怀里,

我看到了站在她身后,那个穿着华美衣裙,神色有些不安的女孩。她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年纪,

眉眼清秀,气质柔弱,楚楚可怜。母亲拉过她的手,对我说:“明珠,这是你的表妹,薇薇。

当年,是为了救你,她母亲才……唉,这些年,我们一直把她当亲生女儿养着,

以后你们姐妹俩,要好好相处。”我看着这位叫林薇薇的表妹,对她露出了一个友善的微笑。

可她回给我的,却是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、带着敌意的冷笑。那一刻,我心头一沉。

我很快就明白了她敌意的来源。她鸠占鹊巢十几年,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一切:父母的宠爱,

兄长的呵护,相府千金的尊贵地位,

以及……我那位素未谋面、据说是皇后娘娘亲自指定的未婚夫——忠勇侯世子。我的归来,

对她而言,是一场毁灭性的灾难。地狱的第一层,是无声的排挤和栽赃。

母亲让人为我准备了许多华美的衣物和珍贵的首饰,

薇薇总是在一旁“不经意”地说:“姐姐刚回来,怕是穿不惯这些金丝银线的,

戴不惯这些沉甸甸的金玉之物,会磨伤了皮肤呢。不如先从苏杭那边新贡的软棉开始,

也让姐姐慢慢习惯?”一句话,就将我定义成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乡下丫头。

而母亲竟然点了点头,觉得她言之有理,命人撤走了那些华服,

换上了一些质地不错但款式简单的衣裳。父亲教我读书写字,我十二年的乡野生活,

确实让我笔力生疏。薇薇就在一旁“体贴”地为我研墨,

然后“不小心”将一滴墨汁洒在我的功课上,再用满是歉意的语气说:“都怪我,姐姐,

你别生气,我不是故意的。我帮你擦掉!”结果越擦越脏,一幅字就此毁了。我百口莫辩,

迎来的却是父亲失望的眼神和一句“朽木不可雕也”的叹息。更可怕的是,

家里的下人都是见风使舵的。他们看着薇薇在府中受宠的程度远胜于我这个“真千金”,

便也开始怠慢我。我的饭菜常常是冷的,我的屋子总是没人打扫,我走在花园里,

甚至能听到她们在背后窃窃私语,笑我是“野丫头”,不如薇薇**有大家闺秀的风范。

我试图向母亲解释,可她总是被薇薇的眼泪和委屈打断。“明珠,我知道你受了苦,

心里有怨,”母亲拉着薇薇的手,仿佛她才是需要被保护的那一个,“但薇薇是无辜的,

她母亲为你而死,我们林家欠她们母女的。你作为姐姐,要大度一些。”我看着她们,

只觉得一颗心,像是被泡在了冰水里,又冷又硬。2在这座冰冷的府邸里,大哥林子轩,

曾是我唯一的光。他会私下里给我带京城最好吃的桂花糕,会握着我的手,

一笔一划地纠正我写字时错误的握笔姿势,会在我被下人议论时站出来冷声呵斥他们。

他告诉我:“明珠,别怕,你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。给我一点时间,

我会让所有人都明白这一点。”我信了。我天真地以为,只要有大哥在,我就能撑下去。

直到那一天,我才明白,我所以为的光,不过是更深沉的黑暗。那是一个初秋的午后,

天气微凉,金色的落叶铺满了庭院。薇薇约我去花园的湖心亭说话。她说,有些心里话,

想单独和我说。我去了。在亭子里,她收起了往日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,

脸上带着一丝快意的残忍。“林明珠,你是不是觉得很委屈?”她凑到我耳边,

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,“你根本就不该回来。你知不知道,你一回来,

就毁了我的所有?”我冷冷地看着她:“属于我的东西,我拿回来,天经地义。

”“属于你的?”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声音尖利起来,

“你一个在泥地里打滚长大的野丫头,配得上这相府的富贵吗?

配得上忠勇侯世子妃的位置吗?你看看你这双手,粗糙得跟老树皮一样,你拿什么跟我争?

你连筷子都拿不稳!”她眼底的疯狂让我心惊。我不想再和她纠缠,转身想走。就在这时,

她突然抓住了我的手,然后尖叫一声,整个人向后倒去,“扑通”一声掉进了冰冷的湖水里。

“救命!姐姐,我不会游泳……救命啊!”她在水里扑腾着,凄厉地呼救。我惊呆了,

下意识地想要呼救,却在转头的一瞬间,看到了站在不远处拱桥上的大哥林子轩。

他定定地看着我们这边,看得清清楚楚。他一定看到了是薇薇自己松的手!

我心中燃起一丝希望,大喊道:“大哥!快救薇薇!她掉下去了!”我以为他会为我作证,

证明是薇薇自己掉下去的。可是,他没有。他只是飞快地跑过来,毫不犹豫地跳下水,

将薇薇救了上来。而他看向我的眼神,充满了失望、痛心和一丝……决绝。很快,

下人们围了过来,父亲母亲也闻讯赶来。浑身湿透、瑟瑟发抖的薇薇扑进母亲怀里,

气:“母亲……不怪姐姐……是我自己不小心……姐姐可能……可能只是因为世子爷的事情,

心里不舒服,跟我开个玩笑……是我自己没站稳……”她这番话,看似在为我开脱,

实则字字诛心,将“嫉妒”和“蓄意谋害”的罪名死死地钉在了我的身上。我拼命地摇头,

试图解释:“不是我!是她自己掉下去的!大哥看见了!大哥可以为我作证!

”我将求救的目光投向林子轩。他浑身湿漉漉的,头发还在滴水。他看着我,嘴唇动了动,

最终却只是沉痛地闭上了眼睛,说了一句:“父亲,母亲,此事……或许是个误会。

妹妹刚回来,可能和薇薇之间有些隔阂,没有安全感,才会……一时冲动。

”他没有替我解释。他默认了是我的错。那一刻,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。我唯一的光,

熄灭了。父亲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我的鼻子骂道:“孽障!

我林家怎么会生出你这样心肠歹毒的女儿!薇薇的母亲因你而死,你不思报恩,

反而要害她性命!我林家的脸,都被你丢尽了!”母亲抱着薇薇,

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。“我真是瞎了眼,才会以为你是个好孩子。你的心,

怎么能这么狠!”我跪在冰冷的地上,浑身冰凉。无论我怎么解释,怎么哭喊,

都没有人信我。在他们眼里,我是个满腹怨恨、心狠手辣的乡下野丫头;而林薇薇,

是善良、柔弱、以德报怨的圣人。那天晚上,父亲罚我在祠堂跪了一夜。第二天,

一个更残酷的决定下来了。父亲说,我罪孽深重,需要去清净之地好好反省。他托了关系,

将我送进了宫里的浣衣局,美其名曰“赎罪”。他说:“你什么时候真心悔过了,

什么时候再回来。”我被两个粗壮的婆子押上马车时,看见林薇薇站在相府门口,

她身后是我的父母和兄长。她朝我露出了一个胜利的、得意的微笑。而我的家人,

没有一个人看我。3如果说相府是地狱,那浣衣局,就是地狱的最深处。

这里充满了刺鼻的皂角味和永远也晾不干的潮湿气。管事的太监尖着嗓子,动辄打骂。

这里的宫女,一个个都面黄肌瘦,眼神麻木。我以为我的人生再也不会有任何希望,

却没想到,大哥终究是念着一丝兄妹之情的。在我被送走的那天夜里,

他偷偷托人给浣衣局的管事刘太监送去了一百两银子,叮嘱他“多加照拂”,

别让我真吃了苦头,只是让我冷静反省。他以为这样,便能心安理得。可他不知道,

他前脚刚走,林薇薇后脚就带着更丰厚的二百两银票,亲自去见了刘太监。她对着刘太监,

哭得梨花带雨,说的话却恶毒如蛇蝎:“刘公公,我知姐姐性子骄纵,到了您这儿,

怕是也安分不了。她若是不懂事,还请您……多加‘管教’。让她知道天高地厚,

免得日后再闯出大祸,连累了相府。”这番话,加上那沉甸甸的银票,

刘太监岂有不明白之理?所谓的“管教”,就是往死里折磨。于是,我的“赎罪”,

成了真正的炼狱。最脏最累的活儿都是我的。冬天,我要在结着薄冰的河水里捶洗衣物,

双手很快就冻得红肿开裂,一道道血口子,疼得钻心。夏天,我要在烈日下暴晒,

浆洗那些厚重的被褥,常常累得晕倒过去。吃的是馊掉的饭菜,睡的是漏风的草棚。

我身上的伤,旧的还没好,新的又添上了。刚开始,我不甘心。我以为家人只是一时气愤,

很快就会接我回去。我用身上唯一值钱的一支银簪子,贿赂了一个负责采买的小太监,

托他给我家里带一封信。我在信里,放下了一切尊严。我写道:“父亲,母亲,大哥,

女儿知错了。女儿在浣衣局日夜反思,已真心悔过。这里好冷,好饿,女儿想家了。

求求你们,接女儿回家吧。”那是我最后的希望。可我等来的,不是家人的原谅,

而是刘太监更狠毒的鞭打。他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抽我,狞笑着说:“还敢告状?

相府传话来了,说你死性不改,在浣衣局还敢盛气凌人、欺负旁人!让咱家好好‘管教’你!

”我浑身剧痛,但心里的痛,更胜千百倍。我不明白,为什么我的服软,

换来的是变本加厉的惩罚。我不知道,我的那封求救信,根本没有到我家人手里,

而是直接被小太监送到了林薇薇那里。她看完信,当着我的家人的面,将信烧掉,

然后流着眼泪说:“姐姐来信了,她说……她在浣衣局一切都好,只是还不想回来。

我还听来送信的太监说……她在那边,还是改不了大**的脾气,

和一同干活的宫女起了冲突……母亲,父亲,姐姐是不是还在怪我们?”就这样,

我所有求救的路,都被她堵死了。我所有放下的身段和乞求,

都成了她口中我“死不悔改”的证据。我渐渐变得沉默,麻木。

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。一年,两年…我从一个十五岁的少女,

变成了一个十七岁的、眼神空洞的“罪人”。因为一次被罚在雪地里跪了一天一夜,

我的左腿落下了病根,走路的时候会微微地跛。我彻底绝望了。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,

我偷偷藏了一根磨尖了的簪子。我想,死了,就一了百了了。死了,

就不用再受这无边的苦楚了。我躲在浣衣局后院那棵光秃秃的老槐树下,雪花落在我的脸上,

冰冷刺骨。我举起簪子,对准了自己的心口,准备用力刺下去。就在这时,

一个陌生的、不辨男女的声音,突兀地在我脑海里响起。【等等。】我浑身一僵,

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。【别怕,我不是坏人。准确地说,我不是人。

】那个声音听起来有些……公事公办的冷漠,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。“你是谁?

”我在心里问。【我是地府轮回司投胎部数据中心的一名……负责人。】那个声音解释道,

【林明珠**,首先,我代表我们部门,对您这十七年来的遭遇,表示最诚挚的歉意。

】我愣住了,握着簪子的手停在半空。【是这样的,】那个声音继续说,【您本是十世善人,

积累了无量功德。按照原定的人生轨迹,您应该出生在另一个时空的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,

一生顺遂,平安喜乐。那个世界,男女平等,思想自由,没有这该死的阶级和礼教。

但是……呃,因为我们系统在数据交接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BUG,导致您的灵魂投错了胎,

来到了这个本不属于您的世界,并承受了这些本不该您承受的苦难。】我花了好一会儿,

才消化掉这段匪夷所思的话。“什么是八哥?”【就是错误的意思】“所以,

我所经历的一切,只是一个错误?”我涩声问道。【是的,

一个非常严重的、我们正在尽力弥补的错误。】那个声音回答得很快。我突然想笑,

笑着笑着,眼泪就流了下来。原来我这颠沛流离、苦不堪言的一生,只是一个“八哥”。

【为了弥补我们的失误,我们已经为您启动了紧急预案。】那个声音说,

【我们将修正您的生命轨迹,让您带着这一世的全部记忆,重新投胎到您本该去的那个世界。

并且,我们已经为您的人生加上了‘幸福’的永久性BUFF,

只要您不做伤天害理的大坏事,您将在未来的生生世世,都过得安稳、幸福、美满。

】带着记忆,重新开始?“那我现在就死吗?”我问。【呃……这个,

】那个声音似乎有些为难,【还不行。因为我们的失误上报、审批、以及……掩盖痕迹,

都需要走一个流程。这个流程大概需要三十天。如果您现在就自杀身亡,

这个BUG会被上级立刻发现,我们整个部门的年终奖就……咳咳,总之,

我们需要您再坚持三十天。三十天后,我们会以一种最自然、最合理的方式,

将您的灵魂接引走。】三十天。我看着手中的簪子,突然觉得无比可笑。也好。三十天,

就当是我和这个可笑的世界,做最后的告别。我释怀了。

当一个人对所有人和事都失去了期待,当她知道自己的人生只剩下最后三十天的倒计时,

她便拥有了无与伦比的、看透一切的平静。我扔掉了簪子,站起身,拍了拍身上的雪。

腿上的旧伤在风雪中隐隐作痛,但我心里,却前所未有的平静。林家,林薇薇,我回来了。

来和你们,做最后的了断。4巧的是,第二天,就在我与地府“负责人”达成协议的第二天,

我在浣衣局“赎罪”的日子,结束了。来接我的人,是大哥林子轩。他站在浣衣局门口,

穿着名贵的狐裘,身姿挺拔,依旧是那个名满京城的贵公子。而我,

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棉衣,身形消瘦,头发枯黄,走路微瘸,像个从阴沟里爬出来的鬼。

我们之间,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。看到我的那一刻,他眼中的震惊和心痛几乎要溢出来。

“明珠……你的腿……你的手……”他想上前扶我,

看清我手上那纵横交错、如同老树皮般的伤疤时,瞳孔猛地一缩。

一个巨大的疑问在他心头炸开:这不对!我明明打点过刘太监,让他好生照拂,

就算宫里日子苦,也不至于到这般田地!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刘太监,

对方却避开了他的目光,这让他心中的疑云更重了。我平静地看着他,没有恨,也没有怨,

就像看一个陌生人。我微微屈膝,行了个礼:“大哥。”我的平静,

似乎比任何歇斯底里的指责都让他难受。他心中翻江倒海,却又不知从何问起,

只能声音沙哑地说:“我们回家吧。”回到相府,父亲和母亲见到我的样子,也同样震惊了。

母亲捂着嘴,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。“我的儿……你怎么……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?

”父亲的脸上,也第一次露出了懊悔和愧疚的神情。林薇薇站在他们身后,看到我这副模样,

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得意、一丝震惊,随即又换上了那副悲天悯人的表情,

挤出几滴眼泪:“姐姐,你受苦了……都怪我,如果不是我,你也不会……”换做以前,

我或许会和她争辩,会向父母哭诉。但现在,我不会了。我只是安静地听着,等他们表演完。

然后,我对着父母,平静地跪下:“父亲,母亲,女儿在浣衣局的两年,已经知错了。

”他们说什么,我就应什么。他们说我当初不该嫉妒妹妹,我说:“是,女儿错了。

”他们说我不该心胸狭隘,我说:“是,女儿错了。”我用他们最想要的“顺从”,

来回应他们的虚伪。我用极致的无情,来对待他们的无情。我的顺从和麻木,

让他们更加不知所措。他们想从我脸上看到怨恨,看到委屈,哪怕是哭闹也好。

可什么都没有。我像一潭死水,不起任何波澜。他们开始加倍地补偿我。

母亲亲手为我熬制补品,父亲请来最好的大夫为我医治腿伤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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